早上托镖的,是那个凶手?!”
“按你们今天所经历的事情来看,恐怕确实如此。”
“我出门的时候,曾见到一名黑衣男子将进镖局......”
“正是此人,他自言姓尚,不知名讳。”
“黑衣男子,与那个伙计所见进巷杀人的描述一致......那他来托什么镖?”
罗孚叹了口气,回身一指桌子上的匣子:“正是此匣,与你爹当年所运之物一般无二,要送的地方也是蒙舍诏!”
林乘墉一惊,汗毛倒竖。
方泰和芮玉荣也是吃了一吓,原本几人还在商量如何去南诏,如何找线索,可如今线索正安安稳稳的摆在面前,不由得让人感叹: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罗孚接着道:“今日那人找上门来,点名要咱们元吉镖局走这趟镖。我记得这个和当年一模一样的匣子,故而发问,那人倒是没有隐藏,直言当年就是他们托的镖。”
“他们?这人有没有说他的来历,镖货又是什么?”林乘墉急问道。
“镖货我们验过,是一封信件和一匣子丹药,随后当着面贴了封条。之后我在言语中试探,问他背后是否是朝廷,他未曾反驳。”
“朝廷?爹爹当年果真是在为朝廷做事么?那这人或许是关中风云阁的人?唔,不对,风云阁素来都是以正道之首、江湖衙门自居,不至于招揽邪道之人做事。”
“自安史之乱后,各方节度使哪个手下没有些江湖异士,比如当年的李嗣业将军,南霁云都督都是草莽出身。或许这人正是哪家节度使麾下,只是不知他背后之人招揽这等邪道所图为何。”
“德宗即位后,仁政频施,大有中兴之相。这人背后无论是谁,只凭惊目劫这等狠辣手段,就可知他们所为断然不是天下百姓,世间正道。若如二叔所言,这天下恐怕要再起波澜。”
林乘墉叹口气,接着问道:“此人虽然承认爹爹当年是在为他们做事,但爹爹又是否了解这幕后之人,可曾和几位叔叔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