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泰为名。”
方泰静静的听着,神色复杂。
“咳,当年之事,连为师都只能放下恩怨带你脱身逃命。如今,你也不必再探究自己身世,绞入那一潭泥淖之中,怕是终生无法脱身。你的前生已经随风而去,此世你只是方泰。”
方泰伫立良久,也不知再想什么。
“阿泰啊,你可是为师一把屎一把尿喂大的,你要出了事,等师父一闭眼,身边连个人儿都没有,我伏牛派也后继无人了啊......”
最后这一声“啊”,端的是啊的曲折无比,荡气回肠。方泰刚刚得知一些旧事,又听师父叮嘱,脑中正一片混乱,此时却是被师父啊的回了魂,一时间哭笑不得。
“师父啊,这伏牛派又是哪冒出来的,您不是立誓不入江湖......”
“当然是为师刚刚创立的门派,如今我换了名字也不以原本武功示人,不算破誓咯!”师父往后面的茅屋一挥手,“此地就是咱们伏牛派的山门了,你就是首席大弟子!”
“您这也太儿戏了吧!”
茅屋边的细竹被方泰打出的气刃割的将断未断,此时只听咔嚓一声,正好倒在茅屋门口。
一时寂静。
师父转头望去,摇头笑了笑:“果真是个破落的。”看向方泰,徒弟脸上也带了些笑意。二人面面相视,渐渐大笑起来。
笑声方绝,方泰再度拜倒在师父面前,郑重的磕了三个响头。
“师父养我十三年,更传授一身技艺,养恩已大过生恩,从此我只是方泰,伏牛派首席大弟子!弟子拜见师父!”
方游慢慢捋着胡须,看着面前的少年,神色唏嘘。
“徒儿不要怪为师才好......罢了,今日我卜了一卦,你且来看,”老者侧开身子,指向桌上的几枚铜钱,“‘坤土乾金,泰,初九,拔茅征吉,志在外也。’今日正月初四,立春,是当年你我师徒二人逃出生天的日子,也是你出师之时,正合了这立春的立字!”
“师父啊,那咱们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