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老子升迁的机会泡了汤,老子扒了你们的皮!”
石砺须发皆张,显然是不满至极。
“柳刀子!本大人兢兢业业地亲自跑来干活,你就这么带的兵?!”
柳刀子面色发苦,但也不敢分辩,只得带着几个弟兄单膝跪地听着石砺在这叫嚷。
石县尉骂了一阵,也觉得有些口渴,便又喝道:“那个谁?你们几个,去收拾一间屋子出来。柳刀子,唔……刚才的烧鸡三只,玉楼春一坛,现在就去!还有,去把昨晚上的娘儿叫来,本大人要继续审讯!还不快去!”
柳刀子心疼得很。
三只烧鸡一坛酒便不少于足足一两银子,那个姐儿出楼子可是要额外加钱的!平日里石砺去的时候,老鸨子看在他的官身上多是记账,这次换成自己去要人,说不得还要扯皮一番,破费是少不了的。
此时他心里不停地骂着“彼娘的”,但也不敢显露,只得乖乖领命去了。
石大人他不敢得罪,那老钱头和百味楼,怎么也得再榨点油水出来才能稍微弥补一下自己受伤的心灵。
柳刀子几人各自忙碌不说,石砺叫亲兵搬了一张圈椅,大剌剌就坐在了原地等着,可把屋里的平高义惹得心急。
“这憨货,出来干公事还要叫姐儿的,真是……可你别在这坐着啊,小爷我着急出去啊!”
平高义心里叨咕着,但也不敢轻易动作。
倒不是怕跟人动手,主要是若被外面的人发现,到时候官府把自己当成同党,严查力度再次加强,到时候自己和方泰两人都不好行动。
麻烦!
他看着石砺大马金刀地坐在外面,怔怔地看向自己这边,心中烦躁,便手指轻轻勾动,打算把窗户关上,再等到人进了屋和姐儿忙着审讯的时候再动作。
此时忽地有一阵山风吹来,把窗扇刮的要往外开,平高义大急,手下便要加快,奈何手指尖上力道不够,呼的一下整扇窗子便在风力的作用下,打的大开。
咣当!
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