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豹之声传来。
昨夜方泰见二人争斗时,刘樗栎以龙行经中抓、撕、扯等势命中赵飞廉,他却仿佛没事人一般,任其掀、拉、绊、摔各种劲力使出都无可奈何,只将身一抖便尽数化解。
在方泰想来,应当是赵飞廉习练了某种护体内劲,而且还有和千斤坠类似的下盘功力,以力破巧,让刘樗栎无从下手。
但现在情形却大不相同。
只要刘樗栎手掌和赵飞廉身体相碰时,必然能使其身形停顿一瞬。
在赵老夫人在场的情况下,想必赵飞廉也不敢当面放水放的这么明显,那么便是刘樗栎使出了什么手段。
方泰定睛观瞧,只见刘樗栎龙爪击出时,掌心一缩一炸,打在赵飞廉身上,便使那处的肌肉震颤不已,好像被针刺一般。
这也使得赵飞廉虽然攻势凶猛,但总不时被刘樗栎击中身体,给他找到机会躲开拳脚。
但与此同时,刘樗栎也无法对赵飞廉造成足够的威胁。
二人渐斗渐酣,谁也奈何不了谁。
方泰手指不离弓弦,悄声问孙焉道:“你可认出这戴面具的是何人吗?”
孙焉昨夜便是受了此人一道离体剑气,虽未受伤,但也被剑气中带着的寒气侵入体内,费了一番吐纳之功才将之尽消。
她皱眉道:“他带着面具,看不到容貌。光凭佩剑和功法来看,我也分辨不出。昨夜我挨了一道剑气,其中剑意并非纯粹的杀意,而是一种冷寂之意,想来并非邪道出身,而是哪家前辈趟了这道浑水。如此看来,只要想查,便能从各门派宗师的行踪中找到线索。不过更让我在意的,却是这位赵家传人......”
方泰也奇道:“此人有什么问题么?唔......他爹明明是虎拳名家,但他使得明显不是,也不知是哪里功夫......”
孙焉摇摇头道:“据我所知,赵家长子赵飞廉习练家传虎拳多年,然而其资质平平,连其父的绝技都未练成,不过是武者境中等身手。现在看来,他却能和樗栎兄战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