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要动手。
马见山也窜上台前,挡在刘樗栎面前,摆出罗汉伏虎的架势,手上也套上了一对指虎,高声喝道:“老贺,你发了失心疯了!”
刘樗栎见两位老前辈在面前较劲,明白贺文州这是铁了心,无奈中也只好将实话说出。
他急忙转至两位前辈中间,双手一摆,对贺文州说道:“二位前辈莫要伤了和气,且听小子分说一二。贺前辈,其实......此前小侄的确说了谎,家父并非身体不适,而是已经昏迷不醒了。”
贺文州也吃了一吓,把住刘樗栎的胳膊急问道:“若木竟也......莫非也是和民章比武之后落下的伤?”
马见山惊道:“怎么?你爹也伤重不治了么?”
刘樗栎无奈的看了一眼马见山,台下方泰心道:这位马前辈办事虽然热心,但说话上怎么有些......扎心窝子呢......
“马前辈......我爹他暂无性命之忧。昨夜我回来不久,山庄里就进了贼人,伤了我爹之后便逃了......”
“那便肯定是赵家那毒妇干的了!”马见山一听便须发皆张,怒道:“她既然敢找人追杀你,那肯定也敢找杀手刺杀你爹!真是吃了豹子胆了,如此不择手段。贤侄你放心,今日她不来便罢,明日某便带你找上门去理论!”
贺文州也皱眉道:“竟有此事!”
台下众宾客闻言也皆哗然。
巴郎星瞪大双眼道:“我此前还以为刘大公子所行多荒唐,不像好人,现在看来这赵家怎么也不似正道呢!”
赵飞廉虽然将刘樗栎父亲打昏,但毕竟没下死手,临走还叮嘱刘樗栎带自己妹妹赶紧离开,应当是已经默许了他们两人的感情。
刘樗栎也是感念于此,也没有将赵飞廉的名字提及,不过台下众人显然已经把赵家带入到加害者的身份中了。
沉吟了一会,贺文州又道:“尘云,贺某还是想要见你父一面......即使他昏迷不醒,我也要亲眼见到,若有万分之一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