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委实是无法起身,故遣小子代为主持,各位还请见谅!”
金盆洗手的典礼,正主却来不了,这倒是头一回听说。
这一下,台下可是炸开了锅一般议论,纷纷向上首的沈竞星和孙焉投来目光,却只见他们面色平静似乎早有所料。
于是众人也明白了这事肯定是真的,否则作为江湖衙门的风云阁代表还有千机谷的宗师定然会出言反对。
议论声渐弱,卢安和老先生是个文人,在场的也是他年岁最长,此时他慢悠悠出声问道:“尘云,即使老夫不在江湖也知道是这是闻所未闻之事。你爹身体抱恙,但总该露个面,也不能让你这个后辈担着......”
唐横也出言道:“老先生所言极是,金盆洗手便是要了断江湖恩怨。贤弟若有困扰便讲出来,我相信在场诸位也不是不近人情之辈,总不能把刘老庄主的债一应算在你的头上。咱们都是小辈,有些事儿你可担不起也还不起的啊......”
唐横这番话,方泰却怎么听怎么不对味,里里外外就像是在说刘樗栎本事不济,当不起也没资格处理刘老庄主的江湖恩怨一般。
贺文州此时站起身来,向刘樗栎郑重道:“贤侄,令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贺某有要事当面向他问询,他若来不了,我便去见他。”
此时台下又有人道:“这等大事都不现身,刘老庄主怕不是心虚了吧?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现在这当口,换谁也不愿意露面啊......”
刘樗栎闻言循声望去,皱眉问道:“不知这位朋友在哪里听到了何等‘坏事’,能让我刘家心虚?”
说话的是坐在下首的一人,劲装打扮,一双细长眼正斜看着台上。
“我听说你刘大公子惹了赵家的姑娘回家,刘庄主又把上门理论的爹打死了,软禁了人家姑娘,连奔丧也不让回。可有此事?”
刘樗栎闻言气撞顶门,刚要说话,却听台下一声厉喝:“哪里来的闲汉在这胡言乱语!”却是脾气暴躁的马见山听不过耳,出声为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