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飞掠在沼泽、湖泊上的同时，心中也在暗自思量起来。
所谓的灵兽，其实便是妖兽，只不过前者被修士收服，以丹药、符箓、阵法等等各种手段，洗净了其一身的妖气。
只是随着时间流逝，渐渐很少有修士会花费如此大的代价，去洗净妖兽身上的妖气。
到了如今，灵兽已成了修士眷属的一种称谓，只有真正的大门派，或者身价不菲的修士，才有那个财力去洗练妖气。
「据说尚在数千年前的时候，灵兽与修士还算是较为平等的关系。」
飞掠之中，一名二十七八的青年忽然开口：「然而到了如今，灵兽却已经成了奴隶般的存在。」
纪源转头看去，落在那模样普通的青年身上，若是没有记错的话，此人的姓名应该是叫陈大德，一位点灵境初期的修士。
对方在开口之后，便露出一副感慨的表情，似乎对其口中所说的一些事情，抱有极深的否定一样。
在他的眼里好像修士与灵兽平等相处，方才是天地间的正理，而不是像如今的情况，将妖兽进行奴役。
甚至陈大德认为，人族之所以和妖族关系势同水火，哪怕勉强身处同一片大地，也依旧仇怨不断的原因，很大一部分便是在此。
对于这种观点，纪源只是在心中叹了口气，并未如身边的几人一样，去发表一些自己的见解，也不曾出言宽慰一脸感慨的青年。
他没有什么独到的看法，也不曾像对方一样「悲天悯人」，在其心中这些事情不过是天地大道运转的一部分，没有什么好过度去解读的。
不过随着陈大德开口感慨，
其余几人也相继附和，倒是令他听出来了不少东西，对这些人的了解也渐渐的更深了些许。
只不过越听这些人的交谈，纪源心中便越发有一种感觉，自己可能是掉进了一堆的疯子之中。
身边的这些山泽野修，就没有一个是思想正常的，总觉的天下修士是一家人的黄天赐自不用多说，悲天悯人的陈大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