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生’。
对于赵家的小少爷,县城中有过不少传闻,说最多的一种,便是赵无痕多年前远游,在外相中一女子,可惜那时仇家来犯,最后只得抱着尚在襁褓中的幼子而回。
这数年以来,赵无痕对此幼子之疼爱,那可是全城皆知的一件事情,光是每日的各种补物药膳,以及修行中人种出的灵米等,所消耗的都是无数银钱。
据闻一些从郡城购置来的灵丹妙药,更是没少被喂到这位小少爷的肚子里,成为将来修行时的资粮积攒着。
现如今再看这些传闻,哪里还是赵无痕对幼子疼爱有加,分明就是早已有了夺舍的念头,在为‘自己的身体’增添底蕴。
“所谓的邪祟作乱,其实都是你自导自演的把戏,为的便是你能更好的夺舍,以及彻底抛弃以往的身份,让人永远都不知道你真正的跟脚。”
纪源神色复杂的问道:“那么此处的邪祟呢,你与它究竟达成了什么交易,令其甘愿为你所驱使?”
夜色之下,赵无痕轻笑一声,眼中浮现一抹嘲讽之意:“别想着拖延时间了,老夫行走江湖如此多年,又岂会不明白言多必失的道理?”
他重新向前迈步,同时从腰间拔出了那柄重器长剑,其剑身上还有着纪源以金漆书写而成的符文。
望着面前勉力支撑着身体,已经再无半点还手之力的小道士,赵无痕冷声道:“先前与你说一些话,又何尝不是在确定你是否还藏有一分力,现在看来你的确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话音落下,他缓缓将长剑举起,旋即便要将眼前的小道士枭首,把这个谋划之外的变故彻底抹去。
见此一幕,纪源虽是身体无法行动,但其眼中却骤然闪过一道精光。
砰!!!
忽然间,有门窗破碎的声音响起,紧接着两道身影从木楼中飞掠而出,赫然正是先前被打晕的许七七与江河。
两人骤然挣脱束缚,撞碎了木楼的门窗,刚一落在庭院中,便不由分说的往此处飞奔而来。
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