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病房门,艾德在进入房间的时候差点被绊了一下。一具高大的尸体躺在门后,没有戴头盔,也没有戴面罩,身体好像大虾一样的蜷缩在地上,一身黑色的佣兵作战服,周围的地板瓷砖都已经被鲜血所浸满。他就这样的睡死在了血泊之中。
艾德看了一眼他,然后看了一眼门边上的墙壁。墙上有着很明显的撞击过的痕迹,还有枪眼和溅射的血花。这位老兄可能是被打飞过来然后一枪崩死的。艾德觉得他可能是这一队小型雇佣兵的头头,而他现在已经落得了和他那些队员们一样的下场。
被一个杀手搞到如此程度,斯图加尔顶级黑帮的私人武装质量竟然就只是如此程度,真是凄惨的可以,亟需整治。他想如果价钱足够让人心动的话,也许到时候他可以过去应聘个教练或者特别顾问什么的。那绝对是一笔会令人相当愉悦的外快。
舔了下嘴唇,艾德抬起头,看向了房间内部。这个地方一点也不像是医院的病房,相对来说更像是豪华酒店的顶尖套房,给皇亲国戚的远房表亲住的那种。这里的天花板距离地面约摸着算一算恐怕是得有两层楼那么高,或者是二百层也说不定。巨大的落地窗外面不但是围着大阳台,阳台上还摆放着几个书架。房间西边的角落中静静的、小心翼翼的蹲着一架纯黑色仿佛墨石打造的大钢琴,中间位置则是各式各样玻璃材质以及漂白木质的家具,最扎眼的大概是那张和高尔夫球场差不多大的办公桌,还有后面能够将星辰大海都一起网络在其中的超级壁画了。
要说艾德觉得最离谱的是什么,那就是他竟然没有在这里看到游泳池。他本来还想逗一逗里面优哉游哉游来游去的鲨鱼和绿毛龟的。
然后,艾德看到了她。
要说艾德在这之前没有脑补过她的样子那是不可能的。一个人在类似的情况下总是会下意识的那么做,但是他脑中出现的那个人的画卷在其本人真正出现在面前的时候总是会立刻如同镜子一般的破碎掉,然后你就再也回想不起来它曾经到底是什么样子了。你的全部都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