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告诉我多少?”
“……不多。”
阿尔伯特仰起头,颈部抻直,呼出一口烟气。然后他笑了一声,从躺椅上站了起来,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路走到了露台边缘,靠着不高不矮的石栏,吹起了湖风。
艾德看了一眼他,也拿过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上前走到了他的身边,手肘搭在了石栏上。不过因为很硌得慌,他马上就又直起了腰,学着阿尔伯特用腰靠了上去。
“老实说我一点也不想要告诉你你想要知道的那些东西,艾德。”阿尔伯特说,直呼艾德的名字,喝了一口酒,低头看着露台下黑森林庄园院子中美丽的花园,“你在试图把你自己丢进一个你所不了解的麻烦漩涡之中。卷入进那里面,就算是你也很有可能没办法全身而退。”
“你这是在关心我吗,阿尔伯特?”艾德斜了阿尔伯特一眼,“我真感动。”
“我只是不希望你这么快就给我新交的朋友主持葬礼……你懂得,就是那种站在台子上念一堆缅怀的屁话那种。特别我还敢肯定到时候下面肯定没有多少人听。”阿尔伯特说着顿了一下,笑看向艾德,“当然了,你那个市局的警探小情人肯定是会在场。”
“我对此怀疑……我不确定她到时候是不是会专门挤出时间来参加那种没什么意义的事。”艾德漫不经心的说,喝了一口酒。
“那可就太糟糕了。比想象中的还要糟糕。”
“其实也不会那么糟糕。你大可以把你那没有用的想象收起来,谈一谈我想听的事情。”艾德转头看向阿尔伯特,“关于那个叫做‘什一罗’的女医生,你知道多少?”
“……”
“有什么不对吗?”艾德问。他的眉头皱了起来,因为他发现阿尔伯特在听到他所说的那个名字之中神色非常明显的出现了一点变化。
“是有些不对。”阿尔伯特点了下头,嘴角微翘,似乎是在回忆并思考着一些什么事情,“你知道吗,艾德,从丽城认识你的时候我就有一种感觉,像你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