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了。
王家不仁在先,那就别怪自己不义在后。
玩儿阴的,陈墨自问还没怕过谁。
黄政闻言大喜,若是能借此机会打压了王权,那可就是因祸得福了,所以应声后匆忙提出了告辞。
“黄老,切记一点,无论多么担心书郎,都不要过问任何事情,更不可直接出面,安心在家等着就好。”
“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
看着黄政离开,陈墨转身说道:“王婆,你马上到我家里一趟,让香莲去书案下面找一张池窑的图纸,把它交给林峰,即刻在我家的牛棚里挖建。然后你再去村南铁匠铺,把图纸上写有的材料运到家里去。”
“墨哥儿,真不要老婆子陪你去书院?”王婆子有些担心。
“我一人,足矣。”陈墨摆手。
“好,小冬子就在那边,让他赶车带墨哥儿过去。”说完,王婆子又补充了一句,“墨哥儿,从今儿个起,小冬子便跟着你吧,省的你去哪里都要赶牛车。墨哥儿乐在其中,老婆子这脸可臊得慌。”
“那就多谢王婆了,我先走一步。”
陈墨说完,直接上了马车。
一路无话。
正如陈墨所料,曹猛果然是藏有私心的。
刚一见面,就把陈墨引到了他自己的私房里。
“陈教谕,在下可是恭候多时了。”
“曹捕快知道我要来?”陈墨探起了口风。
“陈教谕为人仗义,又收了黄家的小儿为徒,如今徒弟有了麻烦,当师父的怎么可能坐视不管?”
曹猛这话,又是捧,又是敲打。
“书郎拜我为师的事情,只有极少数人清楚,曹捕快是怎么知道的?”陈墨心思一动,追问了一句。
不出意外,黄家出内鬼了。
黄书郎被曹猛带走,怕是也与之脱不掉关系。
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看来以后得让黄书郎劝劝他那位贪财的爹了,再不改改性子,以后少不了还得有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