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乱叫,可就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许立秋反手一个嘴巴,将癞子直接抽翻在了地上,而后一边绑着二狗,一边对陈墨做着解释。
“陈老弟,刚刚这贼人诬陷说,是你教唆他们杀人的,简直就是放屁。你放心,此事我定会还老弟一个清白跟公道。”
“多谢立秋兄。”
陈墨心思一动,意识到了许立秋话里有话。
但他相信,许立秋不会拿此事大做文章,至多是用一个心照不宣的秘密,进一步拉近彼此之间的关系。
归根结底,还是因为许立冬当上了车夫。
今日能当上车夫,以后再合力帮扶,未必就不能当上别的。
二狗被五花大绑上,也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刚想破口大骂,就被许立秋掐住了腮帮子。
狠狠一掰,直接脱臼。
嘶……
陈墨心中倒吸冷气,不由得对许立秋多了一分认知。
是个狠人!
若是将来能收为己用,倒有了个能拿捏林小树的人。
打铁出身的野孩子,就得让这样的硬茬子来管教。
彻底制伏二狗跟癞子后,许立秋说道:“天色不早了,立冬赶快送先生回家,到了青阳镇上,找个大夫看看。”
“立秋兄,你一人带他们回去,确定没问题?”陈墨有点不放心。
“别说他们两个,再来两个也是小菜一碟,况且这里距离城门不太远,到时会有人出来接应的。”
许立秋说完就走,留下的只有一句承诺。
“陈老弟,你不仅是立冬的贵人,也是我的贵人,等我领了赏以后,非得跟你好好喝上一顿不可。”
“随时恭候。”陈墨点头。
“先生,上车吧。”许立冬催促。
“走,回家。”
解决了三个无赖,又收获了许氏兄弟的感恩,陈墨浑身轻松的登上马车,额头的伤口也不那么疼了。
路上,陈墨没有让许立冬停车,而是直接回到了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