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夭夭不知所措的时候,秦香莲站了出来。
“一来,夭夭孤身一人,独住终归是不安全的。”
“二来,刚刚官人说到了县尉家的公子,他那么惦记夭夭,肯定不会轻易罢休的。”
“你说的我都明白,问题是住到咱们家不合适。”陈墨听的挠头。
一个秦卿儿,已经彻底打乱了生活节奏。
若是把夭夭再带回去,以后更没“幸福”的日子了。
“怎么不合适?”秦香莲略带埋怨的反问,“官人把夭夭赎了出来,总得负责到底吧?”
“我……”
陈墨无语,心里稍加盘算,就猜出了秦香莲的用意。
不出意外,又是想让自己纳妾了?
真就奇怪了,别的女人生怕当家的去寻花问柳,秦香莲倒好,当媒婆还上瘾了。
“姐姐就不要为难姐夫了,我自己出去住没问题的。”
夭夭很会来事儿,透过陈墨的品性,可以看出他是极为在乎妻子的人。
甚至可以说,对秦香莲是极其宠爱的。
如此一来,也就大致可以看出家庭地位了。
所以再开口的时候,她才没有称呼陈公子,而是喊了声姐夫。
一声姐夫,不仅愈发的拉近了她与秦香莲之间的关系,还把陈墨给架了起来。
当然,这并非恶意的算计,而是为了日后的相处更加和谐。
果不其然,姐夫两字落入耳中,陈墨当场坐蜡。
一时间,竟然哑口无言。
与之相反,秦香莲又苦口婆心的劝了起来。
“官人,咱们家是小了点,挤一挤还是能住下的。反正已经多了一个卿儿,也不差把夭夭留下来。”
“况且官人说过,会尽快翻盖新房,只要熬过这一两个月,咱们家也就宽敞了。”
一两个月?
陈墨苦笑,那得多么的难熬?
罢了……
谁让自己多事儿,非要把夭夭带出来,那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