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此话当真?”王俊仿佛做梦。
“千真万确。”伙计赶忙讨好道,“小的这就带路,您进去看看就会明白的。”
“拿着。”
王俊激动之下,甩手就是五两银子。
伙计接下,笑的比见了亲爹还灿烂,弯腰屈膝的领路前行。
“通往花楼的路就一条,左右贵客是不会走错的,小的已经把话带到,就先去忙了。”
王俊给赏银,恰好被另一名伙计看到,本就不情愿来请陈墨,此刻更加的不耐烦了。
陈墨才不会跟一个下人计较,那样只会拉低身价,反正目的已经达到了。
换成别人带走夭夭,陈墨绝对不会插手。
但是王俊,绝对不行。
不只是他,只要是青阳镇王家的人,碰上了都得踩上一脚。
嘱咐秦香莲跟黄书郎一声,陈墨起身朝着楼内走去。
与王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一时间,人们议论纷纷。
“两位公子,里面请。”
门口的伙计,倒是显得没有那么势利眼,恭恭敬敬的将陈墨跟王俊请了进去。
哼!
王俊冷哼,看向陈墨的目光中全是蔑视。
而陈墨,则瞟都没瞟对方一眼。
进屋后的场面,更是诡异。
王老鸨的目光,始终都在王俊的身上打转。
至于夭夭,从陈墨进门后,眼睛就再也没有挪开过。
但今天的事情,可不是夭夭能做主的。
甚至可以这样说,夭夭对陈墨表示的越热切,桑老鸨就越是要棒打鸳鸯。
无他,穷!
弄首破诗,糊弄谁呢?
“看够了吧?”
终于,桑老鸨打破了局面。
而且不给夭夭说话的机会,直接就是开门见山。
“陈公子,按理说你是不该进来的,但考虑到所表示的诚意过于独特,而且又与夭夭认识,我便起了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