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引吭高歌的优雅仙鹤,又似渴水的凤尾鱼。
两人都有些汗水淋漓时,韩载才放过姜袖珠,他抱起她走向寝殿中茜红色的雕花大床。
帷帐中,鹅黄色的寝裙被剥落,韩载由上至下,尤在姜袖珠后腰处殷红如血的朱砂痣上落下一连串的吻……
此时此刻,他似乎忘记,几日前,庆历帝——他的舅舅正是死在了这张床上。
天将明时,韩载才彻底尽兴,他需得在天亮前赶回长阶宫,于是姜袖珠只能拖着疲惫的身子,伺候满目餍足的他梳洗穿戴。
从梳男子发髻到佩戴玉冠,再到更衣服靴,她做的极为笨拙。
也亲眼看着他是怎么由无情压榨人的豺狼摇身一变成大庆位高权重的摄政王。
“日后,你每隔一日就去长阶宫。”韩载离开前,掐着姜袖珠的腰,盯着她润泽嫣红的唇瓣,不容商榷的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