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将人逼出了上京。
之后一个月,韩载大刀阔斧的将陆氏枝叶料理了一番,千里之外的云州,陆行功大怒,“韩载欺人太甚,不如我们直接反了他!”
陆国公狠狠瞪了陆行功一眼,“你说的轻巧,别忘了,韩载二十岁就上了战场,论用兵如山,谁能比得上他!”
顿了顿,又失望道,“早知道你色欲熏心,连皇后都敢惦记,倒不如当初就让你死在岭南,你哥哥虽然天生痴傻,可总知道孝顺我,不惹事。”
陆行功听陆国公这么说,也想起了那个替他而死的傻大哥,冷哼道,“可父亲再后悔,如今也迟了!”
听伺候他那个傻大哥的老仆说,这傻子虽然脑子不灵光,可从小在别院习武,力气可以一当百,本来他们是没办法要了他的命的,是陆国公这个亲爹出手才成事。
陆国公明显也想到了这茬,眼底一片通红。他这是造了什么孽,一心栽培的儿子冷心冷肺,只会惹事,而那个对他一片孺慕之心的儿子却是个心智如孩童一般的傻子。
此刻,父子二人并不知晓,摄政王府的暗卫已经将两人包围,他们这辈子都没有再翻身的机会。
一切尽在掌握,夜里,韩载再次去了秋信宫。
因着他事情办得不错,姜袖珠难得给了他有一个好脸色,亲自倒了盏茶递给他。
韩载将茶水一饮而尽后,看着姜袖珠纤细的腰肢,问道,“北宫那边,你是怎么打算的?”
姜袖珠挑了挑眉,“她在那里过得如何?”
“北宫有十几个宫人,只有她一个主子,除了心境抑郁,其他一切皆可。”
姜袖珠听韩载这般说,不禁又想起宝华殿那日,脖颈险些被勒断的痛楚,她低下头,摩挲着掌心粉嫩的伤口,道,“既然活着也是痛苦,不若便赏她一根白绫。”
韩载颔首,之前杜嫔提过云韶府的一个琴师和陆贵人有染,秽乱后宫的罪名足以将她赐死。
“王爷还有别的事吗?”说完正事,姜袖珠便开始逐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