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直到再看不见,才回了内殿。
内殿中,只有主仆三人,姜袖珠已经坐了起来,皱着眉问杏君,“事情闹大了吗?”
“奴婢已经派了几个得力的小太监悄悄将消息传了出去,保证不过两个时辰,前朝后宫都会知道陆贵妃构陷您的事。”
姜袖珠“嗯”了一声,她紧紧的握住杏君的手。
杏君莞尔一笑。
姜袖珠看着她眉目宛然的模样,忽然问道,“之前我让你帮我生个孩子,你心里可有怪过我?”
杏君与姜袖珠对视了片刻,认真的摇头,“奴婢永远都不会怪娘娘,奴婢怕的是,您会介怀……”
杏君的话没有说完,姜袖珠却清楚的知道她的心意,她弯了弯唇,释怀道,“我怎么会介怀,在我心里你和荔若可比摄政王重要多了,若是真能有个孩子,我只想和你们两带着孩子度过余生。”
杏君听姜袖珠这般说着,之前的一点担忧顿时烟消云散。
在她心里亦是如此,她不介意为自家娘娘生个孩子,却唯独怕她因为摄政王而对自己心怀芥蒂。
将事情说开后,主仆两人看向彼此的眼神越发亲密默契。
如杏君所言,不到两个时辰,皇后被漪澜宫宫人陷害险些滑胎的消息便不胫而走。
朝中大臣先观望了半日,得知皇后娘娘的胎保住后,参陆贵妃的折子才如同雪片一般在乾元殿的案头堆积。
暂时辅政的安国公和秦相面面相觑,良久后,秦相抚着下巴上的短髭道,“此事事关重大,你我只怕不好处置,不如先将漪澜宫的那几个宫人收押,然后再修书一封,八百里加急送去黄州,向摄政王讨个主意。”
安国公沉吟片刻,点了点头,“那就如秦相所言。”
两人当即修书一封,着人送去黄州。
随后吩咐大太监魏显,“有劳魏公公亲自带御林卫走一趟漪澜宫,将那几个涉事的宫人押入慎刑司。”
魏公公虽是先皇遗留下的亲信,但暗中早已投靠韩载,他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