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并没有直播的录屏记录，我们检查了他们的手机，也没有发现他们提到的观看直播的记录。”
沉默。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张立民呼出一口浊气。
“给他们准备药检。”
女警的脸上，露出一抹苦笑。
“已经药监过了，一切正常，甚至非常健康。”
“现在最难办的，还是您带回来的那个少年，他就是林钰，也就是这起凶案的第一报警人。”
“我们问他为什么报警，他说他什么都不知道，他梦游了……”
张立民眼角抽搐。
“他梦游？”
“他梦游，还梦游到医院去了？宋利民快被他打死了！颅内出血，头骨严重变形，头骨骨裂，要不是当时就在医院，宋利民已经死了个屁的。”
女警张了张嘴。
“那，那名叫林钰的，算是故意伤人，还是寻衅滋事。”
可就在这时，张立民一拍桌子。
“都不算！”
“我已经连夜调查过了，宋利民的账户里，一年前，出现了多笔，大量，来历不明的款项，而且我们调查了他的手机，已经可以确定，他确实在一年前，于黑市，贩卖了多个脏器。”
“还有他和张琴，还有于翔，是老乡，都是青州，龙余县人，一年前，他要结婚，但是没钱支付彩礼……基本可以确定，第一报案人说的都是真的……宋利民那个王蛋，畜生。”
“而且他还涉嫌拘捕，潜逃……”
“那个叫林钰的小伙子，当时是为了帮我们抓杀人犯，对方的白大褂里，还藏着手术刀。”
“他那么做有错吗？”
“那是正当防卫。”
“那是见义勇为。”
“要不是我是警察，我都想……”
张立民长舒一口气，没有接着往下说。
女警则眨巴了两下眼。
“副所，看出来了，你很喜欢那个小男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