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荡秋千最合适不过了,所以我和二姐姐想荡秋千的时候,像恶毒的继姐一样,把他给吵哭。
时日不长,警车就呼啸而来,哄哄闹闹把妈妈抓走了,爸爸和弟弟也离开了。我们被安排在邻居家吃饭,不过那个婶婶很小气,只允许我们配爸妈存在他们那的虾苗酱。吃久了,感情也深。我如今仍然爱吃虾苗酱。
大姐姐放假后,我们每次吵着要妈妈,姐姐就带我们玩”木头人”。到现在我还记得我们唱的歌谣;“山山水水,谁是木头人,七七八八,谁是哑巴,不许动不许笑,不许开玩笑“'
等爸爸妈妈在宅中办了满月酒,带着弟弟回到郭山,我们在这里住了很长一段时间,也留下了很多美好回忆。我仿佛还能听见门坎上萦绕的“打靶归来”的声音,那是姐姐教我的“儿歌”,厅堂里有我和二姐姐一起啃的地瓜皮,还有和妈妈一起去打酱油时走过的花岗石梯。
离家不远处有条溪,妈妈去洗衣时,我也跟着去,特别是春天的时候,两岸长了一些黑色的果子,味道像极了现在的蓝莓,十分可口。附近的人都来这里洗衣服,上游的水总是很干净,但是到了下游特别是桥的那段,就有很多玻璃罐死老鼠。溪边有卖酱油的和叔叔开的药店。有一次在家里和表弟玩木头人玩晕了,而表弟说他有一毛钱,不如一起去买糖果吃。到了桥边,我们探出身去看溪水,我不慎从桥上一头载到了溪里。后来只记得叔叔抱着我上了岸,头上裹了个大包。大姐姐二年级的老师看见我,就说我这小命可真大呀。
过年的时候,爸爸给我们都买了新衣服。印象里不是买的棉袄,而是一件花衫,扣子都在背面,每天早晚都要妈妈弄扣子。姐姐们的耳洞也是这个时候打的。那时有一个跑货的人来到我们那,四周邻居都围着看。他拿一把枪嘭地一声,再穿个茶杠子,耳洞就打好了。我不敢打,但大姐姐和二姐姐臭美,挨了两枪。
1997年,农历过年前,适逢户籍地分地,我们坐上了一辆三轮车,经过长途跋涉来到了宅中乡。路上二姐姐吐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