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我们可以互相讨论吗？”
她原本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
然而，蓝脸的回答出乎众人预料。
“可以，但只限谈论，不得偷窥他人试卷。”
在场众人如闻天籁，纷纷行动起来。
静谧的办公室嘈杂的像菜市场似的，三三两两一群人围着办公桌讨论。
赵琛刚入职不久，平日里又不主动交际。
可以说很没存在感。
所以他的身边，只有一个和他同一天入职，且是大学好友的同事王海龙。
而围着方云飞的人最多，因为他的水平有目共睹。
“飞哥，你最聪明了，这五道题肯定难不倒你。”
“是啊，飞哥，教教我们吧。”
“没错，咱们要求不高，只要答对四道题就行，综合题就不做了，奖励绝对是飞哥的。”
...
众人围着他叽叽喳喳。方云飞被吵的头晕脑胀。
听到其中一人的话，让他险些忍不住开喷。
我一道都不会，你特么还想要四道正确答案？
李学明排开众人走过来，他一说话，所有人闭上了嘴巴。
毕竟对方领导的身份还在。
“小飞，好好思考，帮大家过了这一关，我敢保证，副主任的位置是你的。”
李学明抛出了橄榄枝。
换做平时，方云飞早就喜不自胜。
可现在，他真的一道题都不会啊。
他话到嘴边，又发现女神的目光投了过来，方云飞旋即换了个说法：“李主任放心，我一定尽力。”
都是职场老油条，众人听到这家伙的回答，瞬间明白了。
得，看来是个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
眼见学霸没思路，围着他的人扫兴不已。
角落里，王海龙问道：“琛哥，他们都在讨论，我们要参与吗？”
“去干嘛？那些学霸看得起我们非双一流毕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