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就在此处?!”
自诩辩法有成,德行兼修的陈玄奘嘟囔一句,脸上瞬息间着了火!
任谁被这么当众来一句也不能没反应吧!
不单是他,周遭百姓也是一头雾水……
这都什么和什么啊。
陛下怎么来了这么一句?
小小烟雾很快被驱散。
李世民呼喊道:“殷温娇!”
“皇皇,上。”声音颤抖,浑身软绵,殷温娇魂魄离体般从左监门卫中走出,死死盯着陈玄奘来到圣前跪下。
“殷温娇,你那被送走的襁褓孩儿今年几许?!”
唐王发问,目光仍在陈玄奘身上不肯挪开的殷温娇喃喃道:“那孩子江中流走也有十年!”
陈玄奘闻言莫名心悸,抬首与殷温娇四目相对。
唐王再问:“他日见你孩儿可有相认之物!”
刺激来的太突然,殷温娇看着与陈光蕊七分相似的陈玄奘已经有些神智模糊,泪水喷涌而出。
“我在襁褓中放了血书一纸,汗衫一件!”
血书一纸!
汗衫一件!
陈玄奘闻言刹那丢了魂,流泪跪地来到殷温娇身前大喊:“母亲!!”
原来,昨日陈玄奘遇见了一个酒肉和尚问法,两人讲经参禅,谈说奥妙。
谈了许久,酒肉和尚根本敌不过,只能大骂陈玄奘:“你这业畜,姓名也不知,父母也不识,还在此捣什么鬼!”
这话骂到了痛处,自幼不知来处的陈玄奘当即落泪找到了法明长老,再三哀求,求问父母姓名。
法明长老不忍就带弟子玄奘去往了方丈处,取出了一方木匣。
那木匣里手的就是写着他姓甚名谁,父母何人,又遭何难的血书汗衫!
今日法明长老陪着玄奘来到江州城不是为别的事。
就是为了寻亲!
……
江州城,孟府外。
陈玄奘和母亲殷温娇相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