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不用担心,你忘了我之前在外面自己生活了三年吗?什么桥东下面都住过,刷盘子,端菜,小时工啥都能干,觉得是饿不到了。”
凌文萧说着自己的过往经历,还带着一些儿小骄傲。
“这些儿年你受苦了,怪我没能将你一起带出来到我们家,当时我的父母让我对外面守口如瓶,绝对不可以和任何人说我是在福利院长大的。
福利院的老师们也都签署了保密协议,为了能顺利接手公司的工作,我那段时间被封闭在一个房子里,要学习很多关于投资,运营管理的课程。在这个期间,我父亲告诉媒体他和我母亲是已经隐婚多年了,并且有一个儿子叫鹤启言,我在那之前没有公开露过面,更是销毁了所有有关于我的照片和信息。
但是,其实他那个时候也就是刚刚离得婚,也从没在我接回来的期间来看过我,却在外人面前表现的多么爱自己的妻子和儿子,多么的为家庭着想。”
鹤启言解释着自己的愧疚,心疼地捏了捏凌文萧的小脸。
凌文萧大大咧咧地笑着,安慰鹤启言:
“我过得挺好的阿,我在这几年练就了拳击,现在已经差不多可以完全捡起来了,只要多多训练体能,我现在的身体状态还能恢复的和以前一样。”
“你真的已经长大了,记得小的时候,你有一次骑自行车,卡的膝盖流血,你哇哇地张着嘴儿就是哭,硬是躺在床上休息了一周没下地,特别怕疼,现在的你不一样了,变得很勇敢,坚强。”
“因为我长大了啊,我在努力地学会大人们应该有的样子。”
鹤启言听了没说什么,拉着凌文萧下楼,为她拿出来切好的水果,和她一起吃了起来。
“我今天晚上要和白青青去看演唱会啦,你要一个人在家喽!”
“好,你可以多和她一起玩儿,她人不错,就是有时候有点儿公主病,晚上我估计她会通宵了带着你,你一会儿应该再去睡几个小时。”
“哈哈,是啊,你太了解她了,晚上我们看完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