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文萧不知道的是,鹤启言此刻正在家里转换反侧,夜不能寐。鹤启言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便索性起床给自己倒了一杯果子酒全部喝下去,又走到了楼下的画室。
鹤启言打开画室的灯,黑夜里突然的光亮,刺的鹤启言睁不开眼睛,逐渐适应了一会儿,鹤启言做到画架前的椅子上,拿起画笔,一点一点地开始勾勒,鹤启言心里没有什么想画的目标,就这么漫无目的的画着。
鹤启言机械地来回沾着各种颜色的染料,也不在意沾取的都是什么的颜色,一会儿用蓝色,一会用绿色,一会又用棕色,乱七八糟地画着,最后画出来一个四不像。
鹤启言在手里画着画,脑子里又开始回想到他与凌文萧喝醉了那天晚上做的风花雪月的事儿,他开始在脑海里想象凌文萧与珂尔在外面喝酒的样子,鹤启言不想再往下想下去了,他开始心烦意乱,将手里的画笔丢了出去。
他自己也有些惊讶自己的状态,在外人面前,他很会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别人根本猜不透他到底是在想什么,他站起身来走回卧室洗了把脸。
清凉的水流将他的情绪冲淡了一些儿,他抬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由于太晚没休息了,眼睛发红布满了血丝,这时他心生一计,他将毛巾浸湿到水里,然后拧干回到房间里倒在床上,将刚刚的毛巾叠成长条,放到自己的额头上。
拿起电话给凌文萧拨打了视频语音,那边的凌文萧睡得迷迷糊糊的,手机响了半天她终于拿起电话,本来打算挂掉的,但是一看是鹤启言还是接了起来:“喂,鹤总,怎么了?”
凌文萧接了电话就又闭上眼睛,将手机对着自己的脸问道。
鹤启言装作很虚弱的声音,故意低沉地还干咳了几声,缓缓地说道:“没什么事儿,我就是感觉身体有点难受,好像又发烧了,想着等你明天回家的时候,顺便帮我买点退烧药回来吧!”
凌文萧听了这鹤启言这么沙哑的声音,瞬间就清醒了一些,睁开了眼睛,看见鹤启言躺在床上,可怜巴巴地敷着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