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钱的小木盒。
“哇”
一声惊呼。
叶泽疯了一般冲出屋子,跑过院子,冲进铁匠铺。
“你小子大半夜发什么病呢?”
叶老头给吓了一跳,差点从他那小桌上滚了下来。
叶泽跟没听见一样,重手重脚的卸下门板冲到街上。
街上空无一人,只有一条受惊的土狗窜进了拐角处的小巷子里,紧跟着几声此起彼伏的狗吠声,不远处亮起又很快熄灭的几盏油灯。
一切安定下来,夜还还是平安镇的夜。
盒子里有块布。
黑底镶红边。
叶泽不理会叶老头看傻子一样的眼神回到屋子,一夜未眠。
次日清晨,叶泽刚有睡意,就听到窗外有人喊。
“叶哥,太阳嗮屁股了,铁匠铺着火了”
叶泽揉了揉脑袋,翻了个白眼,一把推开床头的窗子,一个脑袋立马凑了过来。
“你小子一大早跑来鬼吼鬼叫,进来吧”
“别进去了,走,老张酒楼走着”
屋外的少年掂了掂手里的几枚铜钱。
“得,等会,我刚好要去找你说事”
“好咧,你快些。我去找六指伯闹会”
叶泽关上窗。
“六指伯伯,这大清早忙啥呢,赏侄儿一口酒呗”
顾灿。
比叶泽小两岁,个头却比叶泽矮了不少,父亲死的早,据说当年三国之乱时打仗死的,母亲一人把他拉扯大,正所谓寡妇门前是非多,更何况是在平安镇这总小地方。
顾灿的娘长得不差,身材更是凹凸有致,镇子上打她主意的汉子不少,久而久之,茶余饭后没有别的消遣的小镇居民自然少不了各种风言风语了。
老一些的在他背后指指点点,说些村姑嚼舌根的混话,小一些的也编着各种藏头藏尾的童谣变着法子嘲笑他。
打小就没少受窝囊气的顾灿只是闹了几次,后来也懒得理会,顾母也从没出面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