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看看,爹也就知足了。”司徒胜如今早没了堂主的威望,更像是一个慈爱的暮年之父,他用手抚了抚云梦柔顺的头发,又看了一眼她身后的众人,目光黯然。
韩夜满腹疑问,问道:“伯父,我们才走没多久,缘何鸣剑堂竟成这般模样?”
司徒胜继续抚摸着女儿的背,叹了口气,面色沧桑地说:“说来惭愧,从前这门派是纪云负责收人、你爹负责整顿门风,你爹一死,鸣剑堂歪风邪气渐长,后来纪云发疯死在外面,更是没什么人愿意来这里了。”司徒胜道:“你们走的这些日子,我一直在找长天,但他隐藏得实在太深,至今未果,倒是最近,鸣剑堂人员失踪的情况愈加厉害,更多弟子选择离开此地、另谋发展。”
司徒云梦闻言站起身,立于司徒胜身旁,柔声道:“爹,现在阿夜陪着我回来了,门中的事不用担心了。”
“是啊,女儿,你看中的人果然还是有本事啊,韩夜侄儿便是爹心中振兴门派的不二人选。”司徒胜说得云梦脸儿一阵绯红,忽而又感叹世事,道:“一个武林名门能声名鹊起,仅凭武功是不够的,关键是要有好的风气和英明的掌门。二弟在时,门风尚好,后来纪云等人在身边蒙蔽视听,我也管的不多,致使门内流失大量精英……以长天之能,竟能把整个门派玩弄于股掌之间,哼,也算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什么了不起?”薛燕不屑地双手环于身前,道:“让本姑娘逮着他,非把他打成马蜂窝不可,给呆瓜兄妹还有鸣剑堂出出这口恶气!”
韩夜思索了一番,皱眉问:“关于长天,伯父这里还有其他的线索吗?”
司徒胜道:“有。”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册子,放到茶几上,道:“这是我命弟子在纪云房里搜出来的一个账簿,上面记载了纪云协同长天杀人越货、暗害同门的罪证,从这里,我才完全证实长天正是常给我们出谋划策的玉泉。”
韩夜、韩玉、司徒云梦对这个名字都很熟悉,当然,也已知道玉泉就是长天。
“纪云、玉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