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听没听见。
这事闹的,怎么刚来个线索,就要断了呢。
慕晚晚看着这一桌饭菜,也没了吃的胃口了,反倒是甘宁,忙了一下午饿坏了,吃得喷香。
“也不算全完蛋,县主还没被抓呢,还能抢救一下,你回来喊得声音也太大了,我还以为我们要被抄家了呢!”
慕晚晚长舒了一口气,觉得太阳穴急得突突乱跳,她眯起眼睛靠在椅子上,甘宁讨好地给她舀了一碗汤。
“这还不算完蛋啊?韩信的马再怎么快也赶不及了,只希望他能求关景山,留县主一个活口,咱们回来还能问问她。”
秦缓神色也有些担忧,“县主的病受不得惊吓,也不知,就算关景山想留她一条命,还有没有这个机会。”
“啊?”
慕晚晚彻底是没希望了。
“她好虚啊……”
慕晚晚眼中忧色更甚,秦缓淡淡道,语气悲悯,“县主的病多半是心病,她最爱的夫君,也就是横月汀尸骨坑里死的那位屈长为。”
甘宁一边扒饭吃菜一边听他说,津津有味。
“屈长为当时进京述职后,带着小部队兵马归家,却整队人都没了踪影,因着屈长为身上带有虎符,一时间,不少人都说屈长为是想私吞边境二十万大军,谋反起事,才带领所有人藏了起来。”
慕晚晚没料到这里面,竟然还有这么一段故事。
“县主当时怀有六个月的身孕,正是屈长为的,可屈长为下落不明,周围谣言四起,甚至女帝都派人前来问罪,县主以死相鉴,最后并没有给屈长为定罪。”
饭菜香味四溢中,也就只有甘宁吃的最香最起劲。
“然后呢?”
他还不忘接着听八卦。
秦缓睨了他一眼,接着道,“县主心病难愈,终日忧思,之后在七个月的时候早产,生下来了一个死婴,是个已成型的男婴。”
“啊……”
慕晚晚抿起唇,表情悲伤,“这也太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