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朝着身材健硕,长相俊逸的男人们丢钱,才想到牺牲甘宁的色相和身材去高价卖化妆品,秦缓怎么就能理解成……
头痛啊头痛!
这沉甸甸的钱……分明是甘宁沉甸甸的泪水啊!
“秦缓啊秦缓,哎呀,你……”慕晚晚连连咋舌。
“也怪我,应该把话说完的,当务之急,咱们还是把甘宁赎回来吧,你把他卖给谁了?”
秦缓面不改色心不跳,抬手遥遥一指,就指向了那碧瓦朱甍,雕阑玉砌的高楼,前头搭起来的戏台子上,蓝楼里的仆从们正忙捡着客人们丢上来的钱。
慕晚晚的嘴角抽了抽。
好家伙,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她以为秦缓顶多是找个富婆把甘宁卖了,没想到啊,他竟然把甘宁卖进了蓝楼,去为更多的富婆们服务!
什么仇什么怨啊!
慕晚晚朝秦缓投去意味悠长的一记眼神,“有一说一,你和甘宁之间是不是有杀父夺妻之仇?”
秦缓:……
他双手拢袖,云淡风轻地摇摇头,面容温润和谐。
你看着他,只会想到温文尔雅,书生卷气,根本不会想到他是个卖男人的人贩子。
慕晚晚拖着秦缓往蓝楼那走去,他倒是轻车熟路,很快就带慕晚晚绕到了不起眼的偏门。
慕晚晚还是难以相信这个事实,“不过甘宁是个武将,你卖他,他真的没反抗吗?”
秦缓顿了顿,从袖间掏出一个水蓝色小瓷瓶,拿起来一看,又放了回去,又掏出个绛红色小瓷瓶,看了眼,又放了回去,最后掏出个玉白的瓷瓶。
慕晚晚被他一连串的动作给惊得目瞪口呆。
“……请问,你的袖子里,是装了个景德镇么?里面放了这么多瓷瓶?!”
秦缓倒没有回答她的这个问题,而是将玉白瓷瓶递给慕晚晚看,“臣下给甘宁用了这个。”
慕晚晚就着灯笼的昏黄光晕,终于看清了那几个小字:“兽用蒙汗药。”
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