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楚兰带着祁方微走进会场,走路姿势嚣张,嘴里还夹着一根烟,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来砸场子的。
灵堂前许多人都在面色阴沉地在吊唁着。
岑楚兰:“去,给你师傅磕个头,做个样子。”
祁方微拒绝了:“那里面又不是师傅,我为什么要去拜。”
岑楚兰挑眉,道:“好像也是个道理,那就不拜吧。”
这两番话引起了周围的人的注意,一位耄耋老人突然说:“这位是……岑家那个小姑娘?”
岑楚兰勾了一下墨镜,然后又推回去,笑着说:“呦,您老还没死啊,真是老当益壮啊。”
这……算了,小女娃子说话没个正经。老人强笑两声,然后说:“哈哈,哪有,不过老夫参加个丧事还是有力气的。毕竟会长好歹也是我看着长大的,他就像我亲孙子一样……”
岑楚兰皱着眉头打断了他,说:“谁是你孙子?你倒是挺会倚老卖老哈,给你张脸不是让您过来让我打的!”
老人愣了,尔后怒急攻心,脸都气红了:“你……你,你说什么?!!”
岑楚兰毫不在意地继续怼人:“你过来真的是为了给你会长吊唁吗?反正我是不信,你那张眼睛一直往哪里瞟呢?那个位子还轮不到你坐!”
这句话如同石入大海般炸起波涛。
所有人的目光都转过来落在两人的身上。
老人被气得脸都快爆炸了,吼道:“你说什么屁话?!!”
“呵!您自个儿心里怎么想的自己清楚!不光是你,你那几个儿子女儿全都打着鬼心思,任谁看不出来?对你们这种人我看几眼就想吐。真是老爷爷吃稀饭——无耻下流!”
老人被气的不轻,浑身颤抖着,并且还哆嗦着指着岑楚兰想要开口骂人,但是却被岑楚兰给打断了。
“您老是有帕金森吧?一直抖,都这把年纪了还来搞这些,虚不虚啊,我劝你以后少动这些歪心思,不然,明年今天就不光是你会长的忌日了!带着你的人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