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幼眠在镇上的饭馆吃完了饭,想了想,又找店家重新点了两个菜打包好。
舒宁华看着,挑了挑眉,“你对那小孩倒是挺好,怎么对袁保就不冷不热的?”
从小看着戚幼眠长大,对于小姑娘的情绪变化早已熟悉无比,舒宁华早就看出了戚幼眠对袁保的不喜,所以也没强求戚幼眠去汇演场地。
戚幼眠也没想过瞒着舒宁华,朝着老师皱了皱鼻尖,模样娇憨,“就是觉得他不太像个小孩子……反而像是那个李某某。”
她口中的李某某,正是之前短暂担任过古典舞协会副会长的一个人,圆滑精明到讨人厌,凡事都要斤斤计较。
舒宁华伸手点了点戚幼眠的额头,“你啊,怎么能这么比喻人家小孩子?”
但语气中到底没有多少谴责的意味,反而更多的都是纵容。
戚幼眠有心想问问舒宁华有没有资助袁保的念头,又觉得不妥,别舒宁华本来还没这种念头,被她一说,觉得可行了。
她带着尚且温热的打包盒回到了袁家村,和村干部分开前,打听了一下二丫的住处。
村干部们面面相觑,都有些尴尬。
村长擦了擦额头的汗,“小姑娘啊,也不是我们不管她,只是她爸那个酒鬼完全不讲道理,我们也只能保证她能在袁家村长大,更多的也做不了什么……”
戚幼眠连连摆手,“就是下午时候碰到了,觉得二丫是挺乖的一个小孩。这不是明天就要离开了,想再和她见一见。”
她知道村干部们的意思,是担心自己有问罪的意思。
戚幼眠不是什么“何不食肉糜”的象牙塔娇娇女,她也跟着舒宁华下过乡,知道贫穷这件事,从来都不是能轻而易举改变的事、也不是一个人能改变的。
但她也有私心,想着在村干部们前面提一提二丫,多少也能让他们平常照看着点儿。
袁保这顿饭也跟着去了,吃得肚饱溜圆,嘴唇上还有一点儿没擦干净的油光。
他竖着耳朵听大人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