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添置了电视机,这个娃娃看两遍电视上的舞蹈,自己就能跳了咧!”
正是因此,袁家村的村干部在得知安平县要迎来汇演团队后,非常积极的报了名。
戚幼眠的目光定在那个被村干部推出来的小孩身上。
那是个男孩,剪着利落的寸头,眼珠子又黑又亮,皮肤被晒得黝黑,从小干活的身材精壮无比,面对着两个“大领导”,略微有些胆怯,但还是壮着胆子、口齿清楚的喊着村干部让学的话,“领导好,我、我来自安平县袁家村,今年八岁了,会跳《我的祖国》、《草原的花》……”
到底还是紧张了,男孩忘记讲自己的名字。
舒宁华笑眯眯的逗他,“你自己学了这么多舞蹈啊,可是你还没告诉我们,你叫什么呢?”
戚幼眠知道这个男孩叫什么。
他叫袁保,会在舒宁华的资助下,一路顺顺利利的考上大学,学了民族舞。
同时,他也会用资助生的身份之便,成为舒宁华女儿的男朋友,熟门熟路的对那个热爱生物的小姑娘进行精神打击,将人逼成了重度抑郁症。
又在舒宁华焦头烂额带着女儿到处看病时,袁保勾搭上了同校的一个富家女,成功哄着富家女和他结婚,转头就用富家女的势力打压舒宁华丈夫的公司。
戚幼眠和舒穗岁也是从小玩到大的关系,只是舒穗岁目前在一所国际中学就读,报名了国际中学举办的赴美游学活动,下个月才能回国,戚幼眠重生后还没和她见过面。
穗岁,寓意是麦穗两歧,岁岁平安。
只从这两个字就能看出舒宁华夫妻对女儿的愿望——吃喝不愁,平安喜乐。
舒穗岁本人也是个活泼俏皮的小姑娘,对生物方向很感兴趣,早早就做好了出国留学进修的规划。
可惜一切都被袁保给毁了。
直到戚幼眠重生前,舒穗岁仍旧需要每天吃药,国内顶尖生物所的研究员工作早就辞了,原本浓密的长发因为抑郁情绪和长时间服用精神性药物,大把大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