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你吃的咋样?”
“还行。”
“要我说还是得大户人家,那一桌子菜,太香了,过年也就这样了吧。”
“过年人家吃的比这还好。”
“是吗?”
月上柳梢头,天气已经渐渐暗了下来,吃饱喝足的三人开始往回溜达。
和尚和道士做法事的方式不一样,和尚需要在主家不停的念经,灵堂搭几天就念几天的经,而道士就比他们轻松多了,只需要在下葬那天做场法事即可。
平时白天去瞅一瞅,看一看,念念往生经,诵诵胤泽咒。
照常理来说,晚上需要守夜的,以前都是浩子在那。但现在张小甲要教导他们本事,所以浩子也算沾了少爷的光,可以回家睡,省的一整晚都要面对冰冷的死尸,听着亲属的哭泣。
回到了家,
母亲和小白还没睡,
主仆俩坐在院子里纳凉。
王花花捧着一本言情画本看得认真,小白则是看着《闫公笔记》努力学习。
毕竟少爷发话要她学,她也不能说不。
“娘,我们回来了。”
“嗯。”王花花放下书抬眼看向他们。
进了院子,浩子去放工具,张小甲脱下道袍坐在马扎上等着小白去端水洗脚。
小白起身进厨房,端来一盆热水放到张小甲面前。
“老爷。”
“嗯。”
张小甲脱下鞋袜,把脚伸到水里,享受着温热的水流没过脚面,闭着眼满脸陶醉。
张小乙坐到母亲面前,拿起一颗大桃,看着小白头上湿漉漉的。
“洗头来着?”
“洗澡了。”小白走到张小乙面前道:“少爷,你也得洗。”
“我也洗?”
“嗯。”张小甲接茬道:“你们三个都得泡澡,药浴。”
“药浴?”
“对,你们三个既然要练,就得像样一点。不论内练还是外练,都极耗心神,所以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