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门上候着。
约莫半半个时辰后,姜良玉回来了。
青阳郡主正在给未出生的孩子绣肚兜,见他回来,立即放下针线起身相迎。
姜良玉的目光落在桌上的针线篓上,眉头紧皱,“这些东西交给针线房的丫鬟来做就是,你身子重,不能劳累。”
青阳郡主笑了笑,“无碍的。”
她轻轻抚了抚微微隆起的小腹,“只要想到这是给我们孩儿做的,我就一点也不觉得累。”
姜良玉脸色缓和下来,搂着妻子走到一旁的软榻上坐下。
“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青阳郡主欣然应允。
随即又问起姜臻玉的婚事,姜良玉告诉她:“我已同三叔三婶说了,待三弟成婚后,便让他去郦县待上一年。”
“郦县穷山恶水,三弟恐不能适应。”青阳郡主劝道:“不若就选一处离京都近一些的郊县?”
姜良玉不赞成,“他太顽劣无状,我要借郦县磨一磨他的性子,避免他日后惹出大祸。”
青阳郡主想起姜臻玉醉酒与戚檀樱拉扯一事,试探的问:“夫君是怕他影响阿檀妹妹的名声吗?”
姜良玉目光一顿,青阳郡主将那日在戚家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姜良玉听后沉了脸。
戚檀樱只与他说姜臻玉行事无状,请他多加管教,并未说他在戚家对其拉扯。
他看了青阳郡主一眼,“郡主为何不早些告诉我?”若他知道,必定会打折他的腿。
青阳郡主顿感委屈,胸口好似被一团莫名的东西堵住,闷闷的透不过气。
她道:“你急匆匆的从翰林院回来,说要去三房商议三弟的婚事,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
姜良玉语塞。
只能另找了一个理由与妻子解释,“今日我去三房一事与阿檀表妹无关,是肖检讨找到我,说他家祖母近来身子不大好,盼着肖姑娘与三弟早日完婚。”
青阳郡主听后半信半疑,“当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