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错了吗?”
欧阳谦回身看他一眼:“义父。”
瞧见他泪眼朦胧的样子,元臻的心又软了下去,暗自埋怨自己的心越来越被这臭小子牵着走,叹息了一声蹲下,准备好好跟他梳理梳理。
欧阳谦低声喃喃,哀求一般对元臻道:“义父生我的气,我愿意承受任何责罚,可是我最怕义父拿别人来惩罚我,我不像义父出身皇室,衣食无忧,是义父给了我一口饭吃,我才不至于饿死,我跟他们的出身都是一样的,我感激义父的救命之恩,只是义父,您都可以做到那么爱我,为什么不能把怜子之心分一些给别人呢……”
如同迷茫懵懂没有方向的孩童一般,他眼神中的茫然无措,疑惑不确定,让元臻的心又柔软了,无奈的叹息:“谦儿,你总是不记教训,好了伤疤忘了疼,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他们是你的丫头和随从,却连你的人都看不住,那要他们有什么用?打他们一顿你就给我闹成这样?仗着我疼你就放肆的没边儿了?”
“以后如果我做错了事,义父罚我好不好?义父打死我我都不会再吭声,只要别拿别人的命来逼我……”欧阳谦低垂着头,还是能看到一颗颗晶莹滴落下来,元臻点点头,“行,只要你记得教训,不然,就别回过头来怪我。”
“义父,孩儿不敢瞒您,孩儿今天是去军营了。”欧阳谦站起身来,身上有着一朵朵的血渍,像花朵一样,刺眼极了。
“……”元臻定定的看着他半晌,轻声吐气,“欧阳谦,看来我是该把你吊在梁上,让你哪儿都去不了,饿你个三天三夜,看你长不长记性?”
欧阳谦知道义父生气,抿了抿嘴唇,微微笑道:“义父把我吊十天也一样,吊成一具干尸也一样,义父并不知道这件事的真相……”
欧阳谦把来龙去脉跟他说了清楚,元臻却不以为然:“那又怎么样?军营就是军营,不是他们可以撒欢儿求赖的地方!这就跟朕是皇帝一样,朕是天子,没有人可以侵犯朕的天威!任何时候任何人!”
欧阳谦被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