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后山回来后,韩二牛把二丫亲自送到家门口,并没有进去。
天快黑了,家里就一个老人,他们都是成年人,多少要讲点礼义廉耻。
在没有迎娶二丫进门之前,他是不会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的。
对于城里人那些男欢女爱,他并不是不懂,毕竟老二家里挺有钱的,很多事情也在他那里了解了不少。
这种事情听一听也就算了,要是当回事,那就是给自己找罪受了。对于他来说,不管男人还是女人,自爱一些还是很有必要的。
回到家中,看到母亲已经回来,西屋的制作间也没开,看来谈得不是太理想。
现在母亲做活计,一般就是看心情,心情好的时候能多做一会,心情不好,一般不会干,毕竟心里不顺畅,做出的东西也不会太好,这也算是对客户的一种尊重了。
韩二牛还想着怎么开这个口,母亲就看到了他:“情况不太好,他们现在都被过去的人搞怕了!”
“之前西屯子的老赵,就组织过,结果被人坑的抵掉了自己的祖屋,到现在还没缓过来。这事我看你还是先缓一缓,我再去找找其他老人聊聊。”
韩二牛并不想让母亲担心:“行,就按您说的办,我之前想的太简单了”
今天下午去后山看了看,那里柳条倒是不少,就是要找专人评估下。要是产量不行,采摘完新的一茬不能跟上,那牌子就砸手里了。
毕竟他一开始打的就是精品系列,玩的就是花,现在城里人就喜欢那些花里胡哨的。
“你可别玩什么花活啊,质量才是根本!”母亲赶忙纠正道。
“对啊,我是说咱们在质量上肯定没问题,村里的手艺人那水平,您是了解的。”
“但是光手里活好,没什么用的,光咱们北方就有很多做柳编的企业,人家凭什么买咱们的,还不是咱们的有特点或者有意义啊。”韩二牛边给母亲倒水边解释道。
“那就好,千万别像他们一样,光注重外表,不注重手艺,那样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