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察觉有人窥探自己，林凡微微皱眉，刹住自行车。
扫了一眼四周，目光最终落在马路对面的黑色宾利上。
车内，一个穿着黑西装，鹰钩鼻，目带阴戾的中年男人。
正隔着车窗，冷冷打量着林凡。
因为这车窗是单向反光玻璃，里面看得懂外面，外面却看不到里面。
所以一时间，林凡也不能确定，这车内究竟是谁。
而在林凡回望过来之时，中年男人有所察觉，低头点燃一支烟，随意翻阅着手中的文件。
“或许只是巧合？”
感受敌意的消失，林凡也没多想，骑着自行车，很快走远。
宾利内。
等林凡走后十几秒，中年男人这才抬起头。
“这小子倒也算有几分本事，居然如此机灵，能隐约感觉有人对他不利，看来功夫应该不错。”
随手将文件放在一旁，中年男人缓缓开口。
“陈总，已经调查清楚了，楚州分公司的总经理叫林凡，被艾总授予‘独立经理’权限。”
“此人家庭贫寒，八年前玷污大嫂被抓，刚出狱不久，为了钱入赘苏家，而后认识艾总，获得欣赏。”
副驾驶位置，一个年轻的男秘书，语气恭敬地说道。
欣赏？
“什么狗屁欣赏，那林凡不就是仗着自己长得帅，被艾梅南看中，给包了起来。”
中年男人叼着雪茄，眼中满是不屑。
年轻秘书闻言沉默，不敢吱声。
“说起来，艾梅南这老娘们也真会享受，身边男人换了一茬又一茬。”
“这一次，这老娘们居然脑袋发热，选一个废物当独立经理。”
“难道这老娘们真觉得，随便找个坐过牢的人，就能收拾这楚州的烂摊子？可笑！”
抽了口雪茄，陈鹏眼中满是嘲讽。
年轻秘书闻言，再次沉默，不敢接嘴。
等陈鹏一支烟抽完，年轻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