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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教你卍解。”
一角紧盯着柳生的眼睛,又重重地说了遍。
即便朽木白哉贵为队长,即便屋内的几人做出怎样不堪地事情。
他都没有理由肆意地对这几人施加杀意。
这几个男人可不是善茬,手中或多或少地都攥着几条性命。
就连柳生也不再是没杀过生的雏,何况是一角这样的战斗狂人。
白哉的不屑,白哉的无视,都已激起了这个汉子心底的火气。这世上能那样看他的,只能是更木队长一人!
怕不止是他,柳生也是有些不快的。
白哉方才看向他们的眼神,与看路旁废物的眼神又有何异?
即便他们今夜做出的事有些不合身份,但这也不是他能忍受一个队长无声嘲讽的理由。
自己犯下的错误自己会去反省,但,被一个人这样的小瞧,真是不甘心呢。
“你真要教我?”柳生问道。
一角虽早已习得了卍解,却从不肯轻易示人。
但他却想要教与柳生,他一直是拿柳生当兄弟的。
“你学会卍解,成为队长,然后打败他。”一角又道。
“好!”柳生点头。
他也想早日学会卍解,学会这种独属于死神的终极绝技。
四人就这么草草散了场。
灵力贯通全身,酒早已是醒了。
醒了酒,又失了兴。
他们再留在这宝来屋里也是淘不到什么宝的,倒不如早些回去,为来日的修行养精蓄锐。
第二日一早,柳生早早就寻到了十一番队的一处训练场,是他们昨日约好的地方。
这处训练场建的极为偏僻,还有杀气石阻隔灵压的外泄,倒是个修习的绝佳场所。
斑目一角身为十一番队的第三席副官辅佐,自然有资格调用这样一处训练场。他这个第三席,可是与副队长并无多大分别。
十一番队那位副队长大人除了玩儿怕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