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是在不久前回来,他只带回了一截断臂,一把残剑。
这些东西当然都是属于久野的。
当全力追击的柳生赶至山岭深处时,他只看到了一滩血迹和这只紧握着把残剑的断臂。
久野,已是不在了。
忍着悲痛,柳生利用地狱蝶将消息传回了二番队。
一名席官牺牲的消息,他必须及时地向自己的队长做出交待。
而现在,他们只能在这个小庙里等到第二日的朝阳升起了。
“大家先休息吧,我去守着。”
柳生站起身子,给风铃一个放心的眼神,便向着门口走去。
虽说这个门有与没有似乎并没有什么分别,但守在这里总能让人安心罢。
任冷风打在面上,柳生的心情总算是稍稍平静了下来。
抬眼看着天上的繁星,柳生的思绪不知飘到了何处。
这几日发生的事情,太多了点。
“兄弟,这次的事情怕是不简单吧。”
风铃已和衣躺下了,她的确太累。
老鹰也早早就睡了,后半夜的守夜工作是他的。
狂热一直守着刀疤的尸身,不停在默诵经文,超度自己兄弟的亡灵。
岩鹫一时睡不下去,便来到柳生身旁,与他并肩坐下,想要聊聊柳生接下来的打算。
“不简单呐,一定是不简单的。”
“被一只大虚侵入到尸魂界的腹地,瀞灵庭却一点消息也没有收到。
“至少十二番队应该是能有些预警措施的,但十二番队竟连这头大虚的踪迹也查不到。”
“都说什么都瞒不过十二番队的眼睛,那些玩意儿可是涅队长最得意的监察设施啊。可这次……”
柳生长叹一声,发出大堆的牢骚。
“你不该趟这样的浑水。”岩鹫的面色很严肃,“也许会丢了性命的。”
“我也不想啊,可现在是我们想退就退得了的么?”
柳生苦笑,他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