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伪装。
即便心里的口水流了怕是已有了满满一盆,但面上却是不会丝毫的表露。
在这种事情上,男人总是会无师自通。
何况是这些年与那么多绝色女子打过交道的柳生?
因而他是绝对不怕乱菊这种层次的挑逗的。
“好啊。”
先笑着应了乱菊的话,柳生抬手招了招前台的老伯。
“再添一双碗筷,两个小菜。”
“还有一坛酒。”乱菊又加上一句。
一坛?
店主点点头,向后厨吩咐了下去。
柳生却是摇了摇头,这个女人,还真是来喝酒的。
乱菊的确是来喝酒的。
由于时间太晚找不到朋友作陪的她只得一个人来这里喝酒。
这家店的酒在附近一带极有名气。
她不想亏待了自己。
她当然也是个好酒的人。
好酒的男人极为常见。
但像她一般好酒的女人却是极为罕见。
酒一送上来她便急不可耐地拍开了泥封,拎起就酒坛就灌了下去。
这样的姿态哪有一丝女人的味道。
怕是最粗犷的男人饮酒,也不过如此。
深深饮了一气,乱菊终是放下了酒坛,打了个长长的酒嗝。
柳生不由有些好笑。
“可是好酒?”这是柳生在问。
“好酒!”乱菊伸出了大拇指。
“哈哈哈哈!”柳生憋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长笑起来。
这个女人,很可爱。
喝了酒的乱菊和未喝酒的乱菊完全是判若两人了。
她已将柳生当做了往来多年的好友。
发了许多牢骚,也说了不少女儿家的私密事。
柳生只是做一个聆听者。
这样喝酒倒也有趣。
但乱菊的确好酒。
只絮叨了一会儿便转而去对付桌上的美酒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