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碎蜂将要如何炮制自己实在是没有个底。
他也突然想狠狠地扇自己一个耳光。
因为他突然想起强者对旁人的目光都是十分敏感的。
碎蜂,无疑是个强者。
连他都有着敏锐的感知力,更何况是碎蜂呢?
柳生苦着脸,慢慢地踱进了队首室。
他却没有等到预想中迎面劈来的斩魄刀。
碎蜂已又带上了笑。
笑盈盈的指着桌上的公文。
“这些,从今日起就交给你了。”
“这,这么多……”
柳生看着桌上堆积如山的公文,不禁有些傻眼。
“对,处理不完可是不许回家哦。”
碎蜂说罢,便挺着胸膛离去了。
看她轻快的步子,就像只骄傲的孔雀。
孔雀已经飞离了队首室。
柳生却是只能盯着桌上积压的公文欲哭无泪。
他突然想起一句古话来。
自作孽,不可活。
他可不正是自找的么?
“唉,”柳生长叹一口气。
无奈地坐下身子,柳生拿过一本公文看了起来。
看一句,叹口气。
他却只能耐着性子看下去。
“女人,果然是最麻烦的……”
“女人,女人呐……”
……
待柳生处理完大堆的公文,窗外已是明月高悬了。
站在窗口看了好一会儿。
柳生终是决定出去讨点酒喝。
他是个好酒的人。
何况家中也就他一人生活,即便回去也没什么事情可做。
一整日的繁忙过后,出去喝点酒想必也是不错的。
“小哥儿,来啦?”
看到许久不至的柳生,老板亲热地打声招呼。
仍是那家常去的老店。
仍是那位慈善的老爹。
不同的,只有柳生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