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两个月内一直重病不起,根本就没有发出过这样的手令,而且,他的印玺也绝对没有人用过,这一点我可以向伟大无比的朱彼特发誓!”
元老们低头讨论了起来,议事大厅响起了一阵嗡嗡的声音。阿维尼乌斯也走到元老们中间交流了起来,时不时地还回头望克伦塞茨一眼。
最后,在近卫军长官快要不耐烦的时候,阿维尼乌斯双手举过头顶击了三下,元老们立刻都停止了讨论,大厅又恢复了寂静。阿维尼乌斯穿过人群,走到了克伦塞茨面前。
“告诉我元老院的讨论结果。”克伦塞茨道。
“我们的决议是,”阿维尼乌斯挺了挺胸道,“不管这支军队的最初动向如何,现在都应该置于元老院的控制之下。”说完,他盯着克伦塞茨的眼睛,注视着他的表情。
克伦塞茨皱了皱眉道:“这不是儿戏,现在我们讨论的是一支叛乱的军队,不是元老院争权夺利的机会。”
“不,不,你误解了,亲爱的克伦塞茨。”阿维尼乌斯微笑道,“我们之所以作出这样的决定,是因为我们有理由相信,在目前的情况下,只有元老院才能控制这支军队。你瞧,在城门口的情况你也看到了,他们除了皇帝本人以外不停任何人的号令,知道我代表元老院同他们谈话,他们才肯妥协。”
“与他们妥协的恐怕是你许诺的那些不负责任的恩惠吧。”克伦塞茨讽刺道。
“不管怎么说,现在,只有元老院能够保证这支军队不会进攻罗马。”阿维尼乌斯眨了眨眼又道,“我知道你令人惊讶地调回了在修水渠的图拉真的兵团,依靠他们,你完全可以挡住这些长途跋涉来的军队的攻击,但是,请想一想,克伦塞茨,难道罗马人的血还流地不够多吗?你还希望荣誉而又尊贵的罗马公民们在城墙下互相残杀吗?”
克伦塞茨沉默了片刻,说道:“为了保证这支军队不被其他阴险势力利用而对罗马构成难以预料的威胁。我要求将图拉真的军团保留在罗马附近,直到这支军队开始遣返,远离罗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