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问药的话题竟然这么快就结束了,两人陷入了沉默。
“你为什么希望皇帝的身体能够好起来?如果他死了,你不就能当上皇帝了吗?”尤里斯突然蹦出了一句。
图拉真警觉地望了他一眼,想了想,慢吞吞的说道:“你在暗示我什么吗?”
“那要看你在想什么了喽?”
“我在想皇帝陛下的病。”
“我也是。”
“我还想到了皇帝陛下的病——尽管是我们莫大的哀痛——但并非也只是坏事。”图拉真一面说,一面注视着尤里斯的眼睛。
尤里斯也紧紧地盯着他。
突然,一个黑色的人影闪现在他们面前,把他们都吓了一大跳。
“托托!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尤里斯怒道,“跟你说过一万次了,不要不声不响地走到我的背后!把它放下吧,快走!”
托托不声不响地放下了点心,迅速地退下了。
“他会不会听到什么吧?”图拉真问道。
“托托是个哑巴,即使听到了任何东西也绝对没有办法告诉别人,这点你可以放心。”尤里斯道。
图拉真点点头又道:“那么,刚才你说了你对于皇帝陛下的病情好转并没有太多的喜悦之情……”
尤里斯用古怪的眼神望了他一眼,道:“不,我没有这么说,那是你说的。”
“是我说的吗?”图拉真好像糊涂了一般,摸摸脑袋说道。
“是的。”尤里斯冷冷地瞪了他一眼道。
“哦,是这样啊。”图拉真低下头,想了想,又道,“你说,这只是一个比方,尊敬的尤里斯,你说会不会有人趁着皇帝陛下病重而意图不轨?”
尤里斯沉默了片刻,道:“完全有可能。”
“你认为有可能成功吗?”
“按照目前各省军队的尾大不掉,皇帝的军权逐渐丧失看,这并非完全不可能。”
“可是近卫军长官克伦塞茨是皇帝陛下的忠实护卫,如果谁试图乘皇帝病危而作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