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说好呢?”阿维尼乌斯叹了口气说,“我真的不想和你们过不去,但是,但是……,嗨!”他一甩袖子,看上去很懊恼的样子。
两个年轻人在一边默不作声,而惨遭焚屋之痛的凯尔苏斯·维路斯则坐在一旁哭丧着脸。
“阿维娜,你是叫这个名字吧。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但无论你要干什么都不要损害元老们的利益,这一点难道你的父亲没有教过你?”阿维尼乌斯说道。
“我父亲告诉我永远不要损害平民的利益。”
“噢,是的,莫比伦,亲爱的莫比伦一定会这么说的。”阿维尼乌斯好像在自言自语,“可是,可是阿维娜,你有必要冒着危险去烧一位元老的房子吗?”
“或许你认为没有必要,但对着神圣的朱诺起誓,罗马城里最起码有一半人和你想法相反,我只不过是替他们完成了这项任务。”
“噢,年轻的姑娘!”阿维尼乌斯好像很无奈地举起双手叫道,“罗马人还想烧我的房子,为什么你不来实现他们的愿望呢。”
“罗马人为什么会想烧您的房子,尊敬的阿维尼乌斯?”阿维娜一脸天真地问。
阿维尼乌斯觉得不应该和她再纠缠在这个问题上了,他清了清嗓子,说道:“或许你可以告诉我们是谁——我当然相信不会是可爱的阿维娜自己喽,她只不过没有那些硬拉她入伙的无耻之徒腿快而已——那么到底是谁在指使这这种可怕的事呢?”
“我好像回答过了,是罗马的子民们在呼唤我们去主持正义。”
“噢,不,我不喜欢这样的回答。”阿维尼乌斯夸张地抱着脑袋在原地走了几个小圈,又对着阿维娜说,“阿维娜,虽然有时候我们说要为理想,要为正义而奋斗,但是当遇到非常现实的问题时,你必须放下这些虚无飘渺的东西,而要对你自己的前途,你家庭的命运做一下冷静的考虑。”
“如果我不打算放下这些你看来非常空虚的东西,你想对我和我家庭怎么样?”阿维娜盯着阿维尼乌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