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错。”吉离注视着甘英的脸说。
“什么?”甘英不太明白,“请问您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吉离微笑着。
或许是因为离开了那群面目可憎的人,或许是与两位美貌女子坐在一起的缘故,甘英觉得全身都舒畅了很多。
“甘将军。”吉离说。
“嗯。”甘英说。
“你要酒吗?”吉离把脸别了过去。
“自然好了,如果方便的话。”甘英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语出唐突。
“阿琪,拿酒来。就是克萨姆酿的那坛。”
“克萨姆?那坛很珍贵的啊,娘!你不是说要等将军祭祀那天才喝的嘛。”
“夫人,我们不喝也没……”甘英赶忙说。
“不,”吉离止住了他,“阿琪,今天的日子也非常重要,你去把那坛酒拿来。”
“娘……”
“快去。”吉离柔声说。
阿琪撅着嘴气鼓鼓地走了。
“甘将军,小女不太懂事,万望不要见怪。”
“夫人,实在是我们冒昧啊。”
吉离又目不转睛地盯着甘英看。甘英转战沙场多年,从来没有畏惧过任何凶横的敌人的敌视的目光,但如今,在一个女子的灼人目光下,他的脸也觉得火辣辣的。尤其是在这么一位相貌卓绝的妇人的逼视下。尽管从她女儿的年纪看,她已经不再年轻了,但单从容貌讲,任何人都不会相信她会超过35岁的,而甘英再过一个月正好四十有二。
“夫人。”他低着头说。
“嗯。”吉离笑着应道。
“你知道,我们已经出来很长时间了,大将军正等着我们去回禀……”
“甘将军,千万不要误会,我并非想耽误甘将军的时间,只是想一边饮酒一边再与甘将军细说。啊,小女已经把酒拿来了。”吉离站了起来,伸手接过阿琪捧来的酒。
她揭开坛盖,皱了下眉,好像在自言自语一般:“怎么封地这么严实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