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鸣。
张鹤鸣看到有东西递来,本能地就伸出手去接,等两只手都伸出去,再想后悔就来不及了。
迟静言递来的是襁褓,里面裹的是活生生的孩子,又不能像物件一样,随手就扔掉。
呜呜……
张鹤鸣苦着张脸,很想哭好不好,想他的一双手,除了拿画笔画美人,就是游走在美人细嫩的肌肤上找灵感,何时抱过孩子。
低头看了下,虽然他的医术和正常的大夫不一样,好歹也是学医的,从襁褓里孩子‘露’出的那张皱巴巴‘毛’茸茸的小脸就知道这孩子才出生。
托着襁褓的手,下意识地就收紧了,这么娇嫩的孩子可马虎不得。
“七王妃……”低着头又检查了遍自己抱的姿势,觉得安全无虞,这才抬起眼睛看向迟静言,“你找我来到底所谓何事?”
从迟静言抱着孩子呵护备至的样子,就看得出来,她很喜欢,也很在乎这个孩子,根本不可能像他想的那样,把他喊来,就是把孩子扔给他带。
有件事,张鹤鸣藏在心里没有对任何人讲,就在刚才,迟静言把襁褓忽然间递给他,他心里涌出的第一个感觉是,难不成他在外面风流时,顺带出了附属品,而他浑然不觉。
不应该啊,他虽然风流,却不下流,生个孩子出来总是要时间的。
他低头看着襁褓里的小脸,脑子里开始高速运转,俗话说十月怀胎是一朝分娩,十个月前他到底和哪个‘女’人发生过那种关系。
十个月前……
呵呵,时间过去那么久,张鹤鸣却清清楚楚地记得十个月前他在干什么。
要问为什么连十天前做过什么都忘了的张鹤鸣,怎么唯独记得十月前的事,还着呢是有原因的。
还记得他所开妓院里的,从不见客,更不接客,只是空挂着头牌之名的如意吗?
十个月前,他带着如意正在江南写生,带她去江南看‘春’‘色’,也算是弥补过去很长时间对如意的歉疚。
如意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