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天气开始慢慢回暖,再加上端木亦尘的病情不怎么乐观,反正她的脾气是属于那种一点就暴的。
“有话好好说,别给我‘弄’这些‘阴’阳怪气的,我告诉你,这茶钱呢,我今天肯定是没带,你要急得话就自己去七王府取,你要是不急的话,回头我让你送来!”
迟静言知道自己的名声是不怎么好听,有一点却是肯定的,在信誉方面,她还是相当可以的,但凡是她欠的账,都会还清。
姚啊遥那个家伙有话要说了,七王妃您老人家还是很有觉悟,至少知道自己的名声不怎么好听,虽然事实上不是不怎么好听,而是太难听了。
哪知道今天遇到的这个茶铺老板,不知道是一根筋,还是才来京城没多久,不管迟静言怎么说,他就是油烟不进,挡在迟静言和升平面前,一副不付茶钱就不让走的架势。
升平和迟静言一样,都属于高挑型,茶铺老板的体型是又胖又矮,不用抬头,就能透过他的肩膀看到他身后的大街。
迟延庭身体不好,却还在带着袁茵逛街,这本就刺‘激’到了升平,更不要说,迟延庭虽然不怎么说话,却一直在仔细倾听身边的‘女’人说话。
升平想到自己所受的委屈,垂在身边的那只手已经慢慢攥紧成拳头。
现代有句话叫不做死就不会死,套在古代有些场合也‘挺’合适。
袁茵真的是自己作死,居然拿起‘女’子用的簪‘花’放到迟延庭头上比划了下,迟延庭毕竟是行军打仗出生,是年少有为的将军,毕竟不是京城大宅子里的那些养尊处优的少爷,平时吃饱了,换着方式找乐子。
要换作那些‘浪’‘荡’公子,有‘女’人把簪‘花’比划到他们头上,肯定觉得‘挺’好玩,是另外一种情趣,对迟延庭则不是的,他有点不习惯,脸上明显出现了尴尬,身子也朝一边躲去。
大概是‘女’人天生对情敌的出现要比较敏感,袁茵早就看到了升平,为什么会拿簪‘花’在迟延庭头上比划,也是她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