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迟静言听到了,肯定当场就嗤鼻冷笑,迟延森要是知道样再冰看人看事的观点和她差不多,只怕要‘欲’哭泪了。
言归正传,只是个打酱油的迟延森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去,我们都鄙视种马,而且是试图忘记曾经做过种马经历的种马。
大概是和上辈子检察官的职业有关,迟静言哪怕穿越了,对事情的态度也是只要有一点希望,就绝不轻易放弃。
如意是红烟的妹妹,和她没有任何冲突关系,根本没必要骗她,看如意真没听过张鹤鸣,除了她真的不认识张鹤,还有另外一种可能,张鹤鸣在画画方面用的是真名,在其他时候完全可能用假名。
迟静言想了想,把衣袖里的画像拿出来摊开放到如意面前,“如意,这个人,你认识吗?”
如意盯着画像看了很久,像是被画上人俊美的面容所吸引,迟静言的眼睛牢牢锁在她身上,从她眼睛里很清楚的看到了一种叫情愫的东西。
这个世界上,的确有一见钟情,也许很多人都能发生,唯独对如意这样的青楼头牌很难。
毫不夸张的说,她们可谓也是阅尽天下美‘色’,怎么会对一副画像一见倾心。
“如意,你认识画上上的人。”迟静言开口,口气笃定,不是反问,就是在陈述事实。
“七王妃……奴家……”如意被红烟叮嘱过,不想骗迟静言,犹豫了下,点头,“实不相瞒,奴家是认识画像上的人。”
迟静言看着她的眼睛,眉眼弯弯,笑开了,“如意,看样子,你和张鹤鸣可不止认识这么简单。”
如意愣住了,又看了看画像,才看向迟静言,“七王妃,你说他是张鹤鸣?”一副难以置信地口气。
“不错。”迟静言点头,“他就是我刚才问你的张鹤鸣。”
“他不是叫艾尧亭子吗?”如意疑‘惑’道,“怎么又变成张鹤鸣了?”
迟静言端起茶杯喝了口,“这我就不清楚了,但是,我已经肯定你口中张尧中就是画上的人,也就是我说的张鹤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