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鸽也属于鸟的一种吧,既然属于,那爪子肯定很锋利,它一爪子挠下去,客栈掌柜的脸上已经出现很长一条血痕,血珠当即迸了出来。
客栈掌柜吃痛惊呼,本能地抬手去捂痛的地方,这一捂才知道已经流血了。
一个大老爷们忽然就嚎啕大哭。
这下子,迟静言反而觉得愧疚了,再次开口,声音已经放得很轻,“掌柜的,你还好吧?”
客栈掌柜的,其实也是这家客栈的老板,被信鸽这么一挠,也不知道怎么了,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忽然开窍,不怕迟静言了,没等迟静言反应过来,他已经一把抓住她的胳膊,语速飞,“求你一定要帮我作个证!”
迟静言低头看了看抓住她胳膊的手,其实,这点力度,只要她稍微一个用力就能把手‘抽’出来,但是她却没有,而是抬起眼睛看向客栈掌柜,“要我作证,也不是不可以的,前提是你要先告诉我,我问你的那个人到底住不住在你这里。”
迟静言好歹也是穿越‘女’,虽比不上那些穿越过来就集各种本事于一身的万能穿越‘女’,也比这个年代的‘女’人多懂很多。
就像眼前,她根本不用开口问,也知道客栈掌柜要她作的证是什么。
客栈掌柜是拿了夏荷一大锭银子,然后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答应她,一定不会告诉任何人她和端木亦尘到过这里的消息,转眼,他就把信誓旦旦说出来的话抛掷脑后,对着迟静言飞点头,“这位姑娘,你要找的两个人的确都来过小店,但是他们已经走了。”
“走了?!”因为惊讶,迟静言的声音一下子拔高了很多。
客栈掌柜想到迟静言对他的那几声吼,吓得缩了下脖子,怯懦懦地看了她一眼,把刚才的话又重复了遍,“他们真的以及走了,不信你看……”
生怕迟静言不相信,他打开‘抽’屉,把夏荷临走前给他当“封口费”的银子,拿出来给迟静言看。
这个年代,很多银子都在铸造的时候就会被刻上标志,七王府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