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他吓的从椅子上直接站起来,然后扑通一声跪到迟静言面前,“七王妃,这和老奴没关系啊,都是太后她要那么做的,老奴只是个奴才,主子说什么,老奴就只能做什么!”
躲在范府的这段时间,尤其是知道端木亦靖也在范府,他犹如惊弓之鸟,生怕哪一刻端木亦靖就要了他的脑袋。
每个月都带乞丐去凌辱端木亦靖的主谋虽是范美惠,可是每次带乞丐去密室的人都是他啊,只怕在端木亦靖眼里,他就算不是主谋,也是帮凶。
真是越想越怕,浑身抖得像筛糠不说,是声泪俱下。
迟静言放低嗓音,“黄公公,这里只有你我两个人,我不会追究你任何责任,只是有些我不大明白的事,还想请问一下黄公公。”
黄高抬头,透过满是浑浊眼泪的眼睛看着迟静言,不确定地反问:“七王妃,您真的不会追究老奴任何责任?”
迟静言点头,表情很坦然,“那是自然,我说话从来都很算数!地上凉,有什么话,还是坐下来再说。”
有了迟静言的命令,黄高才胆敢重坐到椅子上,比起刚才,被迟静言打过一次心理战术的黄高紧张了,神经绷得很紧,整个身体也绷得很紧。
“七王妃,您还有什么想知道的。”黄高敬畏地看迟静言,“老奴定当知不言言不尽!”
他看着迟静言,生怕迟静言不相信他的话,那样子,都要举起发毒誓了。
对迟静言来说,不管是上辈子做检察官的时候,还是现在穿越成一个名声狼藉,不学术的王妃也好,她都有个为人处世的原则,“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所以,她是相信黄高接下来说的话,不会带任何水分。
既然已经做了那么多铺垫,也把该吓黄高的话都放出去了,是时候步入正题了,她没拐弯抹角,直接对黄高说:“黄公公,看样子,范府的伙食不怎么样啊,你可比以前瘦了好多。”
黄高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忽然想起了什么,放在脸上的手飞放下去,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