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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氏才要开口,打算在气场上先发制人,那个小丫鬟嘴一张,一口气说了很多,她先是反思了自己最近的行为。
就当邱氏准备借机发作,她又语速飞地说:“夫人,奴婢这么做是有原因的,一是为了大公子的身体着想;二是为了大公子的心理着想。”
邱氏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你说清楚点。”
“夫人。”升平咽了咽口水,“奴婢的意思是这样的……”
眼看升平不仅平安恙的从邱氏屋子里出来,而且手上还拿着邱氏赏的手镯,下人们纳闷了,放下手里的活,把她团团围住。
这个问,“萍儿,你到底和大姨娘说了什么?为什么她还赏你手镯。”
那个问:“萍儿,你到底用的是什么办法?”
要知道,在迟府,因为正牌夫人韩蓝羽久居佛堂,根本不管府里的事,府里上下大大小小的事,都是邱氏这个大姨娘在管。
她为人看似和善,却是心思藏得最深,最难对付。
就在升平被人喊去她院子里,所有的下人都为她捏了把汗,能脱层皮顺利走出来就不错了,就怕连走出屋子的机会都没有,让下人们着急的是,素来对下人宽厚的迟延庭又不在府上。
没想到,下人们觉得连性命都堪忧的萍儿,不仅完好损的,从邱氏院子里走出来,还得到打赏了。
同样的,邱氏的精明,迟府众人皆知,就连跟在她身边伺候了二十多年的老人,据她所说,从邱氏那里得到的最大的打赏,也不过是一两件邱氏穿过了不要的旧衣服。
所以,对升平到底和邱氏说了什么,他们都好奇地要死。
升平把玩着手里的玉镯,神色淡淡,“其实,我也没说什么,就是一进门离开喊了她一声‘夫人’,夫人一高兴,接下来我说什么,还重要吗?”
真是一句惊醒梦中人,围着升平求取经验的下人们,茅塞顿开,“哦,原来是这样样子的。”
本来就是的,在迟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