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言一直都不怎么顺眼,尤其是今天亲眼看到端木亦尘后,她心里对迟静言越发看不顺眼。
不管是长相和才情,她都比迟静言要高出很多,为什么她能嫁给世间再也找不出第二个的俊美男子,还不是因为她嫡出的身份。
“你来干什么?”她蹭地下从床边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迟静言,口气不善。
迟静言从来都不怕任何比她看起来要凶的人,因为她本身也不是好惹的。
“我不是来找你。”眼睛掠过她,落在软榻上的“迟种马”身上,“我是来找二哥的。”
迟种马有气力,整个人如霜打后的茄子,“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他讨厌迟静言,同样的,迟静言何尝喜欢过他这个二哥。
要不然两年半前,她也不会下那么重的手把他的胳膊打骨折了。
“瞧二哥这话说的,我们是亲兄妹,我怎么会看哥哥的笑话。”迟静言直视着迟种马的眼睛,微笑,“我来找二哥,是有其他重要的事。”
“你找我哥哥能有什么好事?”插话的是迟若媚,她双手叉腰,恶狠狠地瞪着迟静言。
迟静言不以为然,再次看向软榻上的人,“二哥,你不想听,那我就走了,你可别后悔哦。”
话说着,她还真起身,一副要离开的样子。
心里默念一二三,果然,才数到二,迟种马喊住她,“你等一下。”
他对迟若媚说,“媚儿,我一点都不舒服,你去看看王大夫来了没有?”
迟若媚冷哼一声,又白了迟静言一眼,这才离开房间。
迟种马真觉得半年不见,这一次的迟静言和半年以前的不是大相径庭,而是完完全全不一样了。
“你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和我说?”
裤裆里还隐隐作痛的地方,一直都在提醒他,就是眼前这个女人的母亲把他害成这样的,如果他真的不能人道了,他一定不会放过韩蓝羽。
恨乌及屋,再加上两年半前的骨折之痛,他对迟静言的